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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生物专家把魔爪伸向整个中亚



恐怖主义是弱者的战争,使用生物武器是胆小鬼、卑鄙小人的行径。华盛顿无力通过核武器消灭自己的对手,却在与中俄接壤的多个国家建立军事生物实验室网络。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和塔吉克斯坦难以置身事外。

一、乌兹别克斯坦恶性传染病之谜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签署消除化学、生物武器威胁条约后,美国“带肩章的生物学家”开始向乌兹别克斯坦大肆渗透,获得了进入秘密生化设施的许可。2004年在生物领域合作计划框架内,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开始在乌建立传染病传播监控网络。参与美国政府计划的机构是乌卫生部国家鼠疫、高危传染病预防检疫中心。

2007年在美国国际发展署的鼎力支持下,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在乌兹别克斯坦领土上建立了首个国家专项实验室,2013年在安集延、费尔干纳,2016年在乌尔根奇也开设了实验室。此外,美国向在共和国微生物研究所、国防部中央军医院、病毒科研所、卫生部高危传染病预防检疫中心基础上展开的多个诊断实验室改造升级提供了大量经费。

目前美国还控制了其他设施:位于安集延、布哈拉、杰纳乌、卡尔希、努库斯、乌尔根奇、萨马尔罕、费尔干纳的卫生防疫监督站,以及乌兹别克斯坦的兽医中心。

2018年华盛顿在乌兹别克斯坦生物领域的合作计划步入新阶段,转入联合科研活动。美方开展了工作,深化国家间合作,专业中心的科研工作者交流了经验,使用先进的实验室设备进行联合研究,组织专业化测试,为中亚微生物学家编制标准手册。

和在其他国家一样,在乌领土上的美军生物设施肆无忌惮,很快乌兹别克斯坦就爆发了传染病。2011年8月,未知的疾病在塔什干州突然泛滥,症状很像霍乱。仅在8月31日一天扬吉尤利市立医院就收治了70名患者。医生说:“一些患者运来时状况十分危急,由于血压低停止了呼吸。我们奔向患者,在楼梯上、走廊里、救护车旁边立即给他们做人工呼吸”。2012年,新的疾病在全国迅速传播开来,几乎瞬间夺走了十余条生命。2017年春天,水痘在全国泛滥,感染了大量成年人。2019年1月起,据登记,有279起麻疹病例。全国感染脑膜炎双球菌的人也明显增多。

当时没有进行传染病官方统计。问题来了:美军在乌兹别克斯坦的生物实验室究竟研究什么?

在独联体国家安全理事会首脑会议上,俄罗斯主任医师波波娃一语惊人:在美军开设实验室的地点未知传染病恰恰泛滥成灾。她展示了地图:“第一张是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实验室在全世界的分布图。第二张图——新型传染病爆发的地区”。一目了然,两张图十分吻合。

乌兹别克斯坦提供自己的领土为美国开展高风险生物试验大开绿灯不能不引起俄罗斯高度警觉。俄军三防兵主任基里洛夫少将一语中的:“实质上,乌兹别克斯坦参与了美国的军事生物计划”。



二、你走门,他们却爬窗户

在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似乎没有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的设施。杜尚别官方与国际组织积极开展合作。2009年开设了国家卫生流行病监督局病毒专项实验室。世卫组织、国际兽疫局、联合国食品与农业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世界银行提供了援助。2011年在全球基金会经费的支持下,位于杜尚别的共和国结核病中心开设了首个国家细菌专项实验室,在其他的州也建立了类似实验室。2013年在联合国发展计划的支持下、杜尚别胃肠病研究所的3级专项实验室开始运转。在全球基金会的支持下,成立了共和国结核病防治中心。

试图通过加拿大在吉尔吉斯建立生物实验室。2008年8月22日,两国政府签署了《关于在比什凯克成立生物实验室的协议》,2009年2月6日由共和国议会批准。在国外受过培训的当地专家负责这一3级防护中央专项实验室的工作,据评估造价为3000万美元。而其一举一动,包括危险病原体的流转、全国的生物态势都处于加拿大的严格监控之下。协议规定:“可以从世界其他国家、地区进出口病原体”,引起了公众极度恐慌,迫使比什凯克不得不放弃这一想法。

西方“朋友”对吉尔吉斯的流行病专家十分“热心”。2013年德国发展银行和国际合作局基于吉尔吉斯国家理疗中心建立了结核病诊断中央专项实验室。当然人员在德国接受培训。

美国对在吉尔吉斯建设自己的生物实验室念念不忘。政治学家舍斯塔科夫指出:“冠状病毒肆虐使在吉尔吉斯斯坦建立生物实验室的问题再度提上议事日程。不仅非政府组织的代表,而且支持这一倡议的专家、记者也在热议这一问题。媒体对外国客户的谈论经久不息”。

目前此事正在酝酿之中,华盛顿通过自己的机构和操控非政府组织插手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的生物安全事务。除了美国威胁降低局,从事细菌、病毒研究的还有国土安全部、国际发展署、卫生部、国防部,及下属的流行病情报局、全球传染病监测系统、国家医学情报中心、生化中心及其他组织。

国际科技中心与中亚、高加索生物安全协会(哈萨克斯坦检疫与动物传染病科研中心是其下属机构)开展合作。这一组织将美国、欧盟与军事实验室网络未能覆盖的吉尔吉斯、塔吉克斯坦紧紧联系在一起,2010年俄罗斯退出该组织。通过所谓“科研”伙伴关系,五角大楼和北约国家的情报部门可以接触后苏联国家的秘密技术、知识产权产品、学者、未来的科研方向。

情报部门、军方对“民用”计划也竖立了耳朵。例如,欧盟提高生物安全预警能力的“53项目”,涵盖阿富汗、吉尔吉斯、巴基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萨克斯坦、蒙古和乌兹别克斯坦,由英国公共卫生新型危险病原体培训机构来实现。这一机构隐瞒了下列丑闻:在索尔兹伯里平原举行为期三周代号“有毒匕首”的防核生化沾染演习期间,发生了中毒事故。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参与了美国国际开发署的防治结核病计划。



三、危及所有人

2018年,格鲁吉亚卢卡尔研究所进行人体试验引起轩然大波。对美国及其盟友而言,这司空见惯。2004年,据《卫报》报道,英国波顿-道恩实验室“从1945至1989年在3400多只海猪身上开展了神经麻醉毒气试验。波顿研究所许多人长期以来深受神经麻醉毒气之苦。另外两个国家也承认在人体上进行过神经麻醉毒气试验:美国军方宣布1945-1975年对1100名士兵进行了试验,加拿大声称1968年之前开展了少量试验”。

近年来美国从未打消使用生物武器的念头。2000年9月,美国一个有影响力非政府组织抛出一份计划文件——《美国的新世纪方案》,其中指出:“各类先进的生物武器,能够影响基因类型,可以从恐怖手段变为有益的政治工具”。1997年,许多保守分子、未来共和党政府的多位成员,包括美国副总统切尼、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世界银行行长沃尔夫威茨、哲学家福山等人,签署了这一组织的原则声明。

华盛顿拒绝签署《禁止发展、生产、储存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和销毁此种武器公约》及建立履行公约义务监督机制,而且在独联体国家领土上大肆建立军民两用实验室,这些设施似乎处于接收方的控制之下,一旦使用生物武器或发生泄露,美国可以轻松地推卸责任。

俄罗斯前主任医师奥尼先科认为,美国的中央专项实验室正在实施咄咄逼人的反俄计划:“建立这些实验室使用的是美国国防部提供的经费。美国政府在这一地区资助造价昂贵的设施,证明对华盛顿而言,这些计划具有优先性。美军司令部为中央专项实验室确定科研目标,获取系统性信息。此时不仅旁观者,甚至当地科研工作的直接执行人也不清楚,生物研究最终具有和平还是进攻性质。由于这一领域具有鲜明特色,只有甲方,即五角大楼心知肚明”。

2018年末,俄外长拉夫罗夫指出,正在与领土上有实验室的独联体国家展开谈判,准备关于这些实验室中不能有外国军人、专家的备忘录。但是这一问题迄今收效甚微。很可能,美国找到了对埃里温、塔什干、努尔-苏丹和第比利斯施压的杠杆。

2020年5月13日,拉夫罗夫重提这一敏感问题。在上合组织成员国外长视频会议上做总结时,他声称:“我们不止一次对生物实验室建立、扩张的严峻态势深表关切,其中大部分打着五角大楼的旗号。美国在全世界,包括在上合组织、后苏联空间大肆建立实验室。在中俄周边这些设施已经密密麻麻。2001年起(马上就20年了)俄罗斯与大部分国家,包括中国,主张就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议定书的准备进行磋商,认为应建立对成员国履行不制造生物武器义务进行核查的机制。几乎只有美国一家坚决反对这一倡议。华盛顿在世界各地的军事生物活动极不透明,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令人生疑。关于这一问题我们与伙伴国在独联体和上合组织框架内开展了积极的对话”。

北京坚决支持莫斯科的这一提议。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指出,美国在前苏联国家领土上建立了大量生物实验室,令相关国家、邻国忧心重重。当地民众强烈要求关闭这些设施。我们希望,美方应采取负责任的立场,重视国际社会的关切……并采取切实步骤,消除这一担心。

但事态毫无进展。美国很清楚应该何去何从,却依旧一意孤行,继续利用中、俄的上合组织伙伴国、集安组织盟友,这对邻国和当地民众构成了严峻的生物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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